临沂

欲览清风明月江流,去四海云游。

剑阁闻铃


主cp:黄豆
一推就倒纸片人小贵族
喜欢看戏貌美如花皇帝

副cp:忠犬将军姜丹尼尔×内阁首相邕圣祐

架空星际au,有私设
仿照英国早期君主立宪制

        在加西亚帝国,让公民津津乐道的,首先就是黄旼泫的容貌。
        加西亚帝国现任皇帝陛下的美貌,比蝴蝶还招摇,比宝石还耀眼,比妖精还艳丽。
  听闻他的生母是星际有名的美人,一颦一笑皆如画中人,又比画中人灵动,当得起“妖后”之称。他的容貌又大多继承了母亲的美貌,能生生叫人看痴。而他的气质却继承了上任皇帝陛下的冷酷,无情无义。
  黄旼泫此人,极美极冷,倒不是说他待人疏离,而是内心残酷,喜怒无常。也许上一秒还在对你柔声相待,下一秒便能眼都不眨的令人将你拖出去砍头。但无论性子怎样阴沉,仍旧有大把大把的少女为他前赴后继。
     总而言之,加西亚帝国皇帝陛下黄旼泫就是个飞扬跋扈,喜怒无常,阴沉可怕,不懂怜香惜玉的绝色美人。
        黄旼泫穿着大红的织金长袍坐在柔软的毯子上听戏,袍角迤逦,在璀璨的灯火下划出的光彩,比宫殿柱子上镶嵌的宝石还要夺目。
        他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手中的折扇,将它一点一点的展开,上面的牡丹绣着金线,精致又华丽,美艳地动人。他睫毛长长,衬的眼神也十分潋滟动人,仿佛也沉醉在其中去了,可是细看时却能见,他又是十分清醒的。他将自己与戏曲隔绝开来,也像是将自己和周遭的人隔绝开来。
        像离古地球这么远的时代,也只有前身领地一大半是华国的加西亚帝国存在着戏班子这种古老的艺术了。偏生这位方过而立的年轻陛下又是最爱看戏,全星际最好的戏班子成为了他独家的所有物。
        但有人说,他喜欢看戏是因为有养戏子的爱好,许多贵族的少爷也有这样见不得人的爱好的。直到后来那位有名的虚曦戏班的台柱被打折了四肢扔出宫殿门外,听说是爬床不成被丢出来,这个谣言才不攻自破。
  台上台下众生相,红尘熙熙攘攘,他像是个一个薄情的美人,站在戏外冷眼旁观着,好做看戏人。他一直很清醒的抽离着。一如他18岁时父母双亡登基成帝平定贵族叛乱,一般波澜不惊,他仿佛一直是如此,在动荡中打出了一场令全星际叫好的战争,夺回了帝国的控制权,后来更是让加西亚帝国扩张成为如今的第一帝国,让他神机妙算的威名扬名万里。
        今夜是除夕,而整个宫殿只坐了四个人,如果被外人看到,就会发现,掌控着帝国军,政,商,平日里只会争锋相对的三个年轻人,和和谐谐地坐在一起,陪着皇帝陛下一起看这场索然无味的“戏”。
        即使有一个根本没兴趣看戏,坐在为他制造的软椅上用微脑翻看新连载的漫画,另外两个凑在一起聚精会神地讨论戏剧后面的内容,叽叽咕咕的声音和不时发出的傻笑让皇帝陛下有点愤怒外,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黄旼泫似笑非笑地望向台上红着脸唱戏的女人,艳丽妖冶勾魂夺魄,像是诱人的深渊。
        “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在幽闺自怜。转过这芍药栏前,紧靠着湖山石头边。”
  那戏腔里竟是缠绵,台上的伶人美目流转,眼睛里尽是水汪汪的爱慕,看得人心底一酥,恰好与坐主位上的男人目光相接。
  姜丹尼尔不怀好意地看着他,语气熟稔得好似兄弟一样,打趣黄旼泫,“不愧是皇帝陛下啊,处处留情。看看人家小姑娘的眼神,都要黏在你身上了。”
        他看着黄旼泫难得闭嘴不言,正想再加油添醋发挥他的想象力的时候,邕圣祐凉凉地撇了他一眼,姜丹尼尔马上就噤声了,像一只大型犬,立刻可怜兮兮对着邕圣祐讨好地笑,像耍赖一样甩着肩膀,“哥~”
        邕圣祐一直很受用这招被他叫得有点飘飘然,只好用手摸摸大狗狗的粉红色的头顶,“丹尼尔,先办正事。”
        姜丹尼尔假装委屈巴巴地看着自家的内阁首相,完全没有战无不胜的三军统帅的模样,严肃地控诉皇帝陛下对他的冷漠。却换来黄旼泫发自内心的鄙视和表现出来的冷笑。
       姜丹尼尔深知黄旼泫是心机深沉的小人,若是得罪了他,也就给自己找了一堆麻烦。特别还是这种大事情,他也就不情不愿地靠在邕圣祐的怀里一边吃着特供的软糖一边嘀嘀咕咕皇帝的暴政。
       一旁的金钟炫忍不住抬起头来,今日第一次用正眼看他们,用温和的嗓音直接了当地概括他此时的内心感受,“太吵了。”
        他无视了姜丹尼尔的白眼。继续好脾气地笑道:“说了这么久,二位不累吗?柳青青的嗓子千金难求,各位还是莫要辜负。”
  他转的话头非常粗暴而生硬,可他的态度却自然又温和,好像自己浑然不觉。黄旼泫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明白他这是嫌太过麻烦了,这才含笑的转过头,道:“嗯。”
  台上的柳青青见黄旼泫总算不再和姜丹尼尔说话,转而看向她来,立刻唱的更加起劲。
  金钟炫瞧着只觉得好笑,都说最高明的戏子唱出好戏,自己都得入戏方能得情,可柳青青嘴里唱着戏,眼睛看的分明是黄旼泫。可算是心不在焉,不过这姑娘一片芳心,只怕也要零落成泥了,因她不知道这红衣美人,惯来只做看戏之人,从来不入戏。
  “可怜你香魂一缕随风散,却使我血泪千行似雨倾。恸临危,直瞪瞪的星眸咯吱吱的皓齿,战兢兢玉体惨淡淡的花容。”
  柳青青咿咿呀呀唱个不停,水袖带起的风也带着几分凄惨的意味。姜丹尼尔却听出了几分杀意。常年在征战的他对这种气息分外熟悉,他略带吃惊地看了看邕圣祐,却发现那人长长的睫毛下藏在阴影里的三颗痣,随着主人低头微笑而微微上扬,明明是计划得逞的样子。他虽然不知道“大事”是什么,但也猜出了一二,不过又是黄旼泫的一计引蛇出洞。
  他只好抬眼看向柳青青。
  柳青青仍旧毫不在意的朝黄旼泫送上柔情蜜语的眼神,那眼神盈盈动动,好不可怜。
      “眼睁睁既不能救你又不能替你,悲恸恸将何以酬卿又何以对卿。最伤心一年一度梨花放,从今后一见梨花一惨情。”
  唱到最后一句“情”的时候,柳青青的声音陡然变得尖利,让人不禁皱眉。姜丹尼尔心中一紧,没等他反应,便见那穿着一身白色戏服的柳青青,突然从台上跃起,水袖翻飞,手里握着一把银光,直扑黄旼泫而来!
  竟是暗杀黄旼泫的刺客!
  就见戏台上方才与柳青青搭戏的小生老旦,蓦然间全都从四面八方出现,皆是凶神恶煞,哪里还有方才唱戏的传神模样。
  这个戏班,竟然是一个刺客做的门面,想来身后之人也是足够了解黄旼泫,知道他爱看戏听戏,便搭了这么一个戏班子,唱的却是鸿门宴。
  可真是无妄之灾!
  四面八方都是扑来准备开枪的刺客,迎面又是杀气横溢的柳青青,黄旼泫避无可避,邕圣祐眉头微皱,姜丹尼尔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而金钟炫根本没在意似的抬头。
  就在这时。
  眼前一亮,从斜刺里,突然盛开了一朵牡丹。
  子弹没入艳丽的牡丹,好似也被这朵牡丹惊艳了,没有再继续往前。
  柳青青一愣。
  她开的又巧又刁钻的一枪,就这么被那把华丽的折扇轻轻松松的挡了下来,仿佛她的攻击不堪一击。而金丝折扇上的牡丹,花瓣卷曲舒展,美不胜收,像是在嘲笑她的渺小。
  饶是她再如何镇定从容,尤其是今日的劫杀早已步步为营,却未曾将黄旼泫引诱入局。
  黄旼泫横折扇站在金钟炫跟前,艳红的长袍及地,漂漂亮亮的洒下来,一丝不露地遮住金钟炫。外头的日光暗下,却显得他在这暗色里越发璀璨,连带着折扇上那朵牡丹,都在拼命盛开。他一双狭长的凤眼浅笑盈盈,含着无尽的潋滟色彩,望向柳青青。
  被油墨涂了满脸的女子,自然看不出神情,唯有一双眼睛冷硬如铁,再不见方才唱戏时候的婉转动人。姜丹尼尔已经把腰间的枪拔了出来,对着柳青青。
  “谁派你来的?”黄旼泫轻声询问。他的声音也很柔和,仿佛面对的是一个友人,或是不忍心惊扰了千娇百媚的佳人一般,含着无限的怜惜。
  柳青青不说话。
 “你不说我也知道。”他嘴角的笑容清浅,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道:“你说出来,我让你结束的痛快一点。”
        柳青青冷哼一声,与周围的其他戏子,齐齐往黄旼泫身边扑来,希望能放手一搏,便见那持光剑的白脸人突然一顿,像是被人点了穴道一般,从嘴角流出一道殷红血迹,慢慢的仰面倒了下去。
  他的胸口,开了一个血红的洞口。姜丹尼尔毫不犹豫地往其他人身上继续开枪,而宫殿四角的房檐上,不知何时出现了金家的暗卫,他们面无表情,手下不停,只管“砰砰砰”的开枪。
     宫殿里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金钟炫不由得往黄旼泫的衣摆处缩了缩,心中叹了口气。太可惜了,柳青青这一场戏做的精妙绝伦,可没想到黄旼泫看过的戏不少,真情还是假意,看得格外清楚。戏班的人自以为在做戏给黄旼泫看,而黄旼泫,是真的将他们当做一场戏。
  那看上去漂亮的、惫懒又妖冶的青年,动作格外优雅,身形不如柳青青急促迅猛,却像是狩猎的毒兽,不紧不慢的靠近猎物。
        他早已从那夜抱着自己无声流泪的皇太子锐变成如今杀戮果决的皇帝。即使这样危险,金钟炫心里还是觉得有些高兴。
        黄旼泫毫不犹豫的打断了柳青青的四肢,卸了她的下巴。
  柳青青被制住了,如玉的美人,此刻毫无形象的瘫倒在地,如任人宰割的猪狗一般。以她眼前的情况,连自尽尚且做不到。
  黄旼泫往前走了两步,走到柳青青面前,柳青青身上满是鲜血污泥,而他华丽的袍角却丝毫尘埃也不沾。他依旧高高在上,依旧做不食人间烟火的皇帝。
  “我给过你机会。”黄旼泫微微俯身,仿佛很怜悯似的,轻声道:“可惜你拒绝了。”
  柳青青的眼里,倏而划过一丝恐惧,即便是死士,最后的仰仗也是因为对死亡毫无惧怕,但对死亡毫无惧怕,不代表对死亡以外的事毫无计划。当他们失去最后的王牌——随意的结束自己生命以后,要面对的,就是比死还要可怕一万倍的事情。
  这是自古以来的道理。
  侍卫的领头恭恭敬敬对金钟炫道:“家主,留了十个活口。”
  柳青青眼里的恐惧更甚了,在这样的情况下,金钟炫竟然还能完整的留下十个活口,这实在太可怕,最重要的是,十个活口,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有更多的可趁之机,人性都是经不起考验的,同样的十个死士进私牢,比一个死士进私牢可撬出的真相多得多。
  黄旼泫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你们戏唱得不错。”黄旼泫笑了笑,“可惜了。”
        姜丹尼尔大咧咧地走过来拍拍黄旼泫的肩膀,“后续交给我吧,这么好玩的事你们三个居然都不提前告诉我,吓死我了。”他假装受惊捂住胸口,两颗兔牙露了出来。姜丹尼尔向来喜欢破坏黄旼泫故作高深的态度。
        金钟炫的侍卫将他们全都拖了下去,那些衣着光鲜的戏子,被剥去了华丽的戏服,动弹不得,瘫倒在地被人拖着的模样,实在狼狈至极。名动一时的戏班,顷刻之间成为阶下囚。
  等待他们的,是比这出《剑阁闻铃》还要悲惨的结局。
        邕圣祐愉快地拍拍手走过去检查剩余的尸体,一身黑色西装勾勒出他劲瘦的腰肢和修长的长腿,他带笑的脸庞锐利有线条,看得姜丹尼尔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有些心猿意马“这次究竟是?”
        黄旼泫白了他一眼,看穿这位发小心里的小九九,不予理会。
        出声的是金钟炫,“好像是旼泫二叔的人,我们不小心截到了要动手的消息,就布局提防他们了。”金钟炫脸色不虞地补充道,“旼泫最近老是被暗杀,我们是时候要杀鸡儆猴了。”他冲方才的暗卫点头,吩咐对方清场。
        重新再摆宴席,四个人收拾好围在一张桌子上坐下了,首先拿起酒杯的还是黄旼泫,他给自己斟满了酒,酒是姜丹尼尔最喜欢喝的康普利特,
浅柠檬色的葡萄酒,带着柑橘、成熟苹果、李子和蜂蜜的浓郁香气,用小小的瓷盅喝果子露的是金钟炫,他口味一直都像小孩子一样,终究还是嫌弃康普利特微苦的酒精味,邕圣祐倒是这四个人里最好侍候的,一点也不挑嘴。但终归他们都要一起举杯。
  “恭喜我们大将军凯旋。”黄旼泫优雅地拿起酒杯,就像美人举剑,有种落拓的潇洒,却令他整个人看起来更迷人了些。
  姜丹尼尔也不客气地举起了酒杯,与其余三人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一些酒液也洒了出来,闻得到清冽的酒香。
        方才的血腥味被清新的柑橘味掩盖,他们四人好像不记得前面的那一场闹剧一般,肆无忌惮地吃吃喝喝,笑声几乎冲破了屋梁,比起往常的冷肃嚣杀,的确要愉快的很多。毕竟这是举国都快快乐乐的除夕啊,他们四个从小认识的竹马,如今几乎都身无牵挂孑然一身,过除夕也只能每年不要脸地往黄旼泫这边凑了。
        毕竟大家都很孤独。
        黄旼泫知道面前这队情侣好久不见,姜丹尼尔出征时间太长了,自然是不胜想念的,谁知道还没等他发话,姜丹尼尔就没脸没皮地汇报皇帝陛下,他不胜酒力,要和邕圣祐先行一步。更何况黄旼泫今天还恨不得他们早点走,眼神一直在金钟炫那里暗自打转,真是戏中戏啊。
        黄旼泫无奈的捏了捏眉心,被这两个活宝整的不成样子,他摆了摆手,“快滚。”金钟炫笑倒在一旁,大声补充道,“不要太急嘛,实在憋不住皇宫里也有客房啊。”
      “他如果住进去,第二天我可能要把房间烧了。”黄旼泫认真地接腔diss自家将军。
        在看着他们告辞后,金钟炫才懒洋洋地起身,慵懒地拍了拍衣角正准备道别回府。却不料被黄旼泫抓住手腕,“留下来陪我。”
        黄旼泫忽的伸手,擒住他的下巴。他顺势把人轻轻松松地推回椅子上,有一只手亲昵地揽住金钟炫的腰。
  他的指尖微凉,很难想象,容貌如此深刻艳丽的人,指尖没与暖意,仿佛也带了外头的寒露。他侧过身子,欺身逼近,自上而下盯着金钟炫,嘴角笑意加深,语气喃喃:“你走之后宫殿里就没有人了。”
       他深知金钟炫就吃他这套,他肆无忌惮地欺身而下,没把纸片人小小的挣扎看在眼里,看着金钟炫黑亮的眼瞳里倒映出宫殿的灯火,也清楚地映出了他。
        他经常近距离的看金钟炫,但不管是多少次看,每一次看到,都会不由自主地透露出温情和爱意。即使被那两个没良心的不知道嘲笑了多少次,他还是戒不了。
        这个温柔得连血都见不得的男人,为了他,孑然一身地扛起了只剩他一个人的金家,毅然决然地站在了年轻的皇帝身后,通过最残忍的手段成为了贵族的主心骨,将一个百年望族牢牢地抓在了手里。
        在他失神片刻里,金钟炫一根一根掰开了他的手指,脸色苍白一如冬日枯雪,他黑色的衬衫松散,领口绣着的牡丹却精致又整齐,那是黄旼泫为了宣告主权一针一线帮他缝上去的。金钟炫看着这个认识了二十五年的皇帝,像是开在惨白冬日里的一朵红莲,灼热的令人刺目。又像是于深渊的倒影中看见一轮皎洁明月,漂亮的令人胆寒。让他不敢靠近,他不如姜丹尼尔豪爽没有心眼,也不如邕圣祐在朝政上对黄旼泫帮助大,他想的很多,甚至也敏感地察觉到他们之间微妙的暧昧。所以他退避三舍,害怕这份如同无妄之灾的情感。
  但是没有人能抵抗皇帝的容貌,更何况他就这样深情地望着你的时候。他的鼻梁形状好看的不像话,嘴唇薄而红,即便是薄情的嘲笑,也让人想要奋不顾身的扑上去求得一吻。刚才那些浅尝辄止的酒精霎时间齐齐上脑,看见黄旼泫微翘的,红润的嘴……金钟炫像受了蛊惑般,慢慢的,一点点的向前俯身,吻了过去。他的肤色苍白如雪,眼睛亮的像是照亮这黑夜唯一的光。他的一双眼睛潋滟的让黄旼泫忍不住屏住呼吸,金钟炫声音却含糊的低哑,黄旼泫忍不住用力将人压在椅子上,金钟炫因为错愕而微微张开的唇舌间很快就滑进了黄旼泫的舌头。
       黄旼泫用尽全力来吻他,这个吻实在太过用力又太过绝望,却又充满了希望。他小心翼翼地放开了正在用力喘气的青年,一脸无辜地盯着金钟炫,眼睛眨也不眨,唇齿之间都有挑逗的味道,手也没有从他的腰上落下来。
  金钟炫心知肚明这个人耍赖的伎俩,咬牙切齿自己没有底线。他脸色恢复如常后,认真对着黄旼泫道,“伴君如伴虎,金家不止一个。”
        黄旼泫忽的笑了,一双含情的凤眼似醉非醉,他温柔地亲了亲金钟炫光滑的额头,“金家只会有一个,只要你喜欢我。”金钟炫露出了这么久以来第一个开怀的笑容,眼睛弯弯的,可以看到满天的星星。
      “笑的这么开心。”黄旼泫打趣他“看来你肖想我很久了啊。”
  “亲得这么用力,”金钟炫马上反击,“看来你很怕我跑掉啊。”
  “有什么可怕的,”他轻哼了一声,“你跑到天涯海角,我总有办法把你抓回来。”
  金钟炫嗤笑,懒得和他继续说,却不晓得年轻的皇帝居然得寸进尺,把他拦腰抱起,往他脆弱而细腻的脖颈处咬了一口。
      “你好香。”调情的话张口就来,金钟炫身上一直有一股淡淡的玫瑰,茉莉,橡木苔和麝香的香气,那是金家特调的香水,有安神镇定的作用。但对他来说,只是感官上的刺激。
        金钟炫听到这话脸就害羞地变红,气急败坏地瞪着黄旼泫,抱着他的人仿佛无知无觉,径直往他自己的卧室走。
        帘外秋霜凉,芙蓉春帐暖。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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